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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证方法和结果
我们首先定义一个不持有股票的变量,EQNP,对于那些无论是直接或间接(通过基金)都不持有任何股票的变量EQNP等于1,否则为0。我们将SCF07样本和金融系样本整合并调查,在撇除了人口因素之后,我们的金融系样本是否更有可能参与股市。我们通过采用以下模式,进行了概率分析:
Pr( EQNPi = 1 ) =α0 + α1 Faculty i
+ α2 Education i + α3 Gender i
+ α4 Married i + α5 Age i
+ α6 Race i + α7 Children i
+ α8 Income i + α9 Debt I + e I (1)
备注: Faculty = 受访者是金融系教授为1,否则为0;Education = 教育程度;Gender = 性别;Married = 婚姻状态;Age = 年龄;Race = 种族;Children = 未成年子女;Income = 收入;Debt = 债务。
表3列出了公式(1)中给出的概率模型的结果。我们发现,Faculty变量是统计上明显的而且是负数,这表明,相比起SCF07样本,金融系样本中的受访者明显更有可能持有股票。
研究人员发现,高学历的投资者比其他人更有可能投资风险资产。因此,我们整合了SCF07里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个人的子样本与金融系样本,然后通过公式(1)的模型(不含教育变量)去预测概率。我们承认,至少有一个非金融本科学位的SCF的个人子样本,可能不同于那些懂得各类金融知识和金融产品的金融学教授的样本。然而,通过比较在金融学教授样本里,以及在SCF07的大学程度的个人子样本里的不参与股市水平,我们可以提供两类受访者之间的差异性的经验证据。 表4的A组部分报告了公式(1)当中的模型结果。我们发现,Faculty变量是统计上明显的而且是负数,这表明金融系样本中的受访者持有股票的概率更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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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发现,约20%的金融学教授不参与股市,如此不可忽视的比例是令人惊讶的。我们可以安全地假设,这些金融学教授是熟悉各种“合理”参与股市的论点的。因此,我们研究在这个大样本里的金融学教授,他们是否容易表现出一些公众也能观察到的行为偏差。首先,我们测试金融系样本中的个人是否(1)在经历了赢利之后,或(2)在经历了亏损之后,更可能投资于股票市场。第二,我们调查受访者是否对其股市预测有信心,例如,当他们预测熊市时,他们会决定不参与股市。
下面两个问题是从我们调查金融学教授的问卷里抽选出来的:
1、下列哪一个陈述最能说明你最近的投资经验吗?
- 平均而言,我在投资上经历了输钱。
- 平均而言,我的收益大约相当于我的亏损。
- 平均而言,我在投资上经历了赢钱。
2、下列哪一个词语最能形容您对于市场的短期预期?
- 我预期一个牛市周期。
- 我预期一个熊市周期。
- 我期待有一个正常(或持平)的周期。
表5报告了现在投资股票和过去有投资但目前没有的两组受访者,对于这两个问题的回应。我们发现两组之间的反馈模式并无显著差异。
表6中的A组显示了概率回归模型的横截面的结果,结果增强了我们的基本模型公式(1)中的指标变量 --- 收益(0 =净亏损,1 =没有任何收益或亏损,2 =净收益)--- 这样概括了受访者最近的投资经验的所有特征。 我们的目的是调查最近一次投资的盈(亏)是否影响他们今次更有机会参与(不参与)股市。换句话说,我们测试是否“私房钱效应”(house-money effect)主导着“损益效应”(break-even effect)。该模型由下面公式给出:
Pr( EQNPi = 1 ) =α0 + α1 Gains i + α2 Gender i
+ α3 Married i + α4 Age i
+ α5 Race i + α6 Children i
+ α7 Income i + α8 Debt I + e I (2)
备注:Gains = 收益,净亏损为0,零盈亏为1,净收益为2;Gender = 性别;Married = 婚姻状态;Age = 年龄;Race = 种族;Children = 未成年子女;Income = 收入;Debt = 债务。
控制了人口因素之后,我们发现,收益变量是微不足道的。 这一发现表明,金融学教授决定是否参与股市,是没有根据他们最近的投资结果,因此,它不提供支持 “私房钱效应”或“损益效应” 的证据。 因此,这一发现对我们的第二个假设提供了证据 --- 即,在金融学教授的数据样本里,他们过去的投资成绩,与他们投资股市的概率之间,存在着直接的关系。
最后,把收益这个变量指标替换为新的变量指标 --- 市场预期(0 = 熊市,1 = 正常, 2 = 牛市)之后,我们估计公式2中的模型。在表6 B部分里的结果显示,市场预期的变量(熊市/正常/牛市)是微不足道的,这表明在金融系样本里,不参加股市的决定与教授的短期预期是不相关的。因此,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证据来支持我们的第三个假设。
总之,我们发现,在控制了经济和人口因素之后,目前不投资于股票(但过去有投资过)的金融学教授有着相同的机会去经历盈亏,而且他们不持有股票的决定并非基于短期的市场预期。两者合计,这些结果表明,在我们的样本中,没有足够证据显示,金融学教授有公众所认为的一些心理偏见。
结论
在我们的研究中,我们比较了2007年美联储的消费者财务状况调查结果,以及,1,368位在股市上参与程度比公众更甚的金融学教授的调查结果。毫无疑问,我们发现,金融学教授参与股市程度比SCF样本的成员更大。然而,我们也发现,与直观刚刚相反,有相当一部分的金融学教授并不参与股市。可以说,这些不选择投资股票的金融学教授,其实都知道的“理性”上为何要投资于股票的原因。因此,我们的研究结果提出了一个问题:假设/建议所有投资者持有股票,是否过于简单化?
我们还调查,在我们的金融学教授样本中,是否有一些金融学教授的行为偏差,与他们不投资股市这个情况,有某种关系。具体而言,我们测试该组成员决定是否投资股票,是基于其短期市场预测或他们过去的投资成果。 我们发现,并没有足够证据支持:过度自信(在市场预测方面)、或“私房钱效应”、或“损益效应”。 两者合计,这些结果表明,我们的金融学教授的样本,比起一般公众,是不容易出现某些行为偏差。
针对我们这个研究的一个潜在批评是我们所使用的调查数据。 有人可能会说,金融学教授的实际投资,也许与他们在调查中回答的情况有出入有不同。即使是这样的话,我们相信,我们的研究结果仍然是值得注意的,因为我们希望任何可以加强我们研究结果的偏见。例如,我们直观地希望有更多的金融学教授报告说他们投资股票,但实际上真正做股票投资的人比口头报告的要少,这将有利于提高非参与股市的实际水平,相比起我们之前所报道过的非参与股市水平。 然而,这种说法仅仅是猜想而已,等我们的研究有了富有成果的延伸,我们的研究将使用一组金融学教授的实际投资数据,或,一组的投资专业人士的实际投资数据,来检验我们的假设。
英伦金业CFA特许金融分析师 金迪思